区块链，泡沫还是革命？

究竟什么是区块链？双花问题、时间戳、挖矿……如何理解区块链的这些关键词？区块链和比特币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比特币如此炒作？区块链是引领人类走向智能社会的伟大革命吗？构建区块链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关于区块链你不知道的，想知道的，都可以在第八期《理性党新技术发布馆》中找到。

中国科学院大学科学作家

（中）朱小武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

（右）王飞跃

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研究员

复杂系统管理与控制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

比特币和区块链之间有什么关系？

吴宝军：什么是区块链？

王飞跃：大家对区块链最基本的认识都是从比特币开始的，但区块链不等于比特币，它是支撑比特币的技术。

对面的大楼叫做西格玛大楼。它曾经是微软研究院在中国最早的总部。当时的西格玛大厦指的是微软研究院。比特币与区块链的关系，就是微软研究院与Sigma Building的关系。

吴宝军：什么是比特币？

王飞跃：比特币是一种点对点的数字货币。点对点对我来说就是你，没有其他参与者。现在，中国银行发行货币后，所有流通都受到银行和商店的监管。个人不能自己印钱。

比特币的流通是，如果我们要交易，那是我们之间的事。这与银行无关。它是完全分散的和理想的。只要我们互相认识，这就叫点对点，点对点。

吴宝军：如果再加一个人呢？

王飞跃：如果大家都加入，比特币就会被大家共享，而支撑这种环境的技术就是区块链。

区块链技术可以理解为狭义的分布式记账。所有参与这个账本的人都在记账，每个人都有一个账本，而且账本是一样的。你失去了我，我还有一个，没有人可以依赖任何人。

不同的是，你记得的一切都是保密的，我看不到你记得的，但当你改变它时我会知道。

吴宝军：比特币依赖的底层是区块链，区块串成链，也就是说我或者我们三个也可以组成一个区块，对吧？

王飞跃：不过一般都需要可扩展，所以我们三个没用。信息记录在块中，因此块就像一个存储单元。构建块的方法是挖掘，这是一种生成块的数学方法。一个人或一个事物可以组成一个区块，它是信息的载体，每个人都有这个载体，然后串成一条链，形成一个区块链。

我们在这个载体上记住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我给你的都是加密的，你必须有我的私钥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当我改变我的东西时，链上的每个人都知道，所以不可能篡改内容。

区块链解决了什么问题？

吴宝军：链条指的是什么样的链条？

朱小武：我打个简单的比喻。在现实世界中，如果我给你一杯茶，我就会消失。我给你这杯茶后，我们可以实物交换。

但在 2008 年，中本聪先生提出了一个新想法。如果我给你我的数字现金后，我账户里的金额没有减少，而你的账户里的金额增加了，那就有问题了。我也可以把这个数字现金支付给王先生。这就是所谓的双花问题。如果一笔钱被花两次，那就是假账。

在数字世界中，实现这种点对点最简单的方法是用两部手机通过微信转账，这样会减少账户里的钱，并记录在银行里。但是没有互联网，微信就无法交易。在没有网络的数字世界中，点对点传输如何工作？

中本聪提出了一种新方法。正如刚才王老师所说，如果我要传递一个字符串给你，我必须先传递公钥和私钥的加密系统，但是仅仅加密是不够的，很容易出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相互帐户保存错误或被篡改。

于是，中本聪提出了一个新想法，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是不可逆的，那就是时间。所以，他添加了另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叫做时间戳。时间戳是一个日期或时间的目标，用来证明每笔交易的先后顺序，是不可逆的。

需要所谓的工作量证明来记录时间戳。如何证明你有资格记录时间戳？你一定是最努力最诚实的。你怎么证明你是最努力最诚实的？有必要通过解决数学问题和解决一个很长的哈希算法数学问题来证明你的能力，证明你的诚实和守信。

王飞跃：这就是“挖矿”。最重要的是让每个人都明白。如果我给你钱你不承认怎么办？或者如果我说我会给你钱，但没有给别人怎么办？如果链上的每个人都需要记录账目，那么任何人都无法欺骗他人。

吴宝军：每一笔交易大家都要记住。

王飞跃：是的，这是区块链公链最基本的形式。后来发展了私有链和联邦链。就像 Facebook 建立的一样，是每个人都记得的联邦链，只有少数几个大脑袋。

吴宝军：所有参与记账的都是加入区块链的单位，没有加入的不算。

朱小武：这叫节点。

吴宝军：每一个加入的单元称为一个节点。每个人所做的任何动作，每个人都必须记住。这是自动记忆的吗？

王飞跃：电脑录的，有机制。

吴宝军：是不是说加入团队的电脑越多，系统越稳定？

朱小武：没错。

吴宝军：如果只有两台电脑，其中一台坏了，区块链就没用了，所以区块链特别依赖互联网的大规模。

王飞跃：这是最愚蠢的方式。您曾经相信某人会保留这些书，但如果您发现有一天他生病或将书拿走了怎么办？于是走到了极致，大家都去记账了。这就是去中心化的意思。不是去中心化，是完全中心化，每个人都是中心。

区块链，一种基础设施

王飞跃：一笔交易，每个人都要记住，还需要打时间戳，然后给一个ID，一连串的花招，消耗大量资源。因此，未来最大的能源消耗可能是挖矿和记账。去年，挖矿和记账的用电量占全球用电量的千分之一。未来会更大，未来90%以上的电量很可能都消耗在这上面。

但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进入智能社会，让每个人的生活更轻松，我们不用担心哪个央行多了几个Q，发行了多少货币让我们贬值……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

现在就像修高速公路，比两千年前秦始皇建造宫殿的成本还要高。如果你跟老百姓说铺路要花这么多钱，老百姓肯定会接受不了。但是现在发达国家没有高速公路就不能称为发达国家，这就是建设社会基础设施要付出的代价。

未来要建设智能社会，必须铺设这种区块链，这就是未来的高速公路。

吴宝军：这是一种基础设施。

王飞跃：就像互联网的建设，想想1990、2000年代互联网的发展水平，今天的互联网发展到什么程度？不知道投入了多少钱，但一点都没有浪费。它买来的是生活的便利和效率的提高。您不必担心自己的钱会被无缘无故地敲诈或贬值，您将过上更健康的生活。

因为有电脑，每个人都可以记账。如果没有电脑，让一村一楼的人一起记账是没有意义的。

你为什么要疯狂挖矿？

吴宝军：刚才朱总说我要解决问题，证明我有资格，才能去记账。也就是每次记账都要解决问题证明自己？

王飞跃：不，区块链不是随便搭建的。解决方案是解决公钥和私钥的问题。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给定一个数字，询问哪两个数字与该数字相乘。

当这个数很大的时候，至少目前的数学证明是无解的，所以需要努力去寻找这两个数，谁先尝试谁就得到下一个。阻止权限。

吴宝军：你觉得我的理解正确吗？只要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就有资格解决其他问题，这是一次性的。

王飞跃：你知道有人给了A乘B的产品，你需要找到A和B，谁先找到，谁就挖了矿。

吴宝军：挖这个矿的电脑有记账资格。

王飞跃：是的，如果你建了一个区块，别人可以用来记账，他们会奖励你一个比特币。

吴宝军：那台电脑只能解决一个问题吧？

王飞跃：所以那里有很多挖矿公司和几千万台服务器来解决这些问题，给C，求A，B，挖矿就是找A，B。

吴宝军：比如我解决一个问题，得到结果，奖励一个比特币，我有资格；如果我再给一个C，我会再次找到A和B，我将再次获得资格，对吧？一旦获得资格，我就拥有比特币吗？

王飞跃：它会告诉你解决一个问题会给你多少金币，解决下一个问题会给你多少金币，金币会越来越少。

吴宝军：这跟会计有什么关系？

王飞跃：记账一定要有本子。这本书规定了多少页。问题是谁来制作这个页面？只是通过挖矿。挖掘一个区块就像在账本中添加一个页面。

吴宝军：那就开电脑浪费时间。

王飞跃：是的，那段时间在鄂尔多斯和云南，采矿用电最多，因为那里的水电便宜。

吴宝军：当时是不是建了个大网吧，然后把电脑连上我的？

王飞跃：没有，他们把机房建在水库下面或者电厂旁边。

吴宝军：那就让电脑24小时解决问题，解决问题得到比特币。

王飞跃：GPU这两年卖的这么好，都是因为狂热的挖矿。

吴宝军：如何获得比特币？结果会在网上公布吗？

王飞跃：不行，只要你是第一个解决的，解决后一定要马上送上去，否则会被别人抢先。

吴宝军：就是你解决了一个问题，你去申报，然后让对方认你。

王飞跃：不用申报，都是自动的。自动上传，自动认证。

朱小武：挖矿就是看你付出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来证明你是一个诚实的人。

王飞跃：其实就是找出每条区块链的key是什么。

区块链如何实现去中心化？

吴宝军：比特币其实是区块链技术的衍生品，你能这么说吗？

王飞跃：说句公道话。当时，为了建立比特币，发明了区块链，但从逻辑上讲，两者并不一定相关。例如，在一栋建筑中，您可以托管公司 A、公司 B、公司 C，现在还有一家比特币公司。这栋楼可以租给任何人，但这座楼确实是为了建造比特币而建造的。

这个建筑一设计出来，大家就发现自己可以设计这样的建筑，还能做其他事情，所以区块链技术可以做的不仅仅是实现数字货币。

吴宝军：比特币是否存在双花问题？

朱小武：不，比特币解决了这个问题。

吴宝军：在世界各地开户解决双花问题，就等于建了一个金融体系，对吧？

朱小武：没错。其实我不太喜欢用去中心化这个概念。

王飞跃：我用整个中心。

吴宝军：两位老师能否解释一下什么是去中心，什么是整个中心？

朱小武：其实英文是Decentralized。也就是说比特币双花是指什么，它的原文是没有第三方的，即不需要第三方。比如你是银行，我和王先生的交易不需要你，我直接给他钱。

王飞跃：我们都足够信任，所以直接交易。但是如果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为了防止作弊，我们必须有一个我们信任的人来验证这件事。

朱小武：假设我们现在不需要银行，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可以证明我现在把钱给了王先生，大家都看到了，大家都同意了。

王飞跃：有言为证。

吴宝军：所谓中心，是指一个权威机构，向大家作证。去中心化意味着不需要中心，每个人都可以见证。

王飞跃：大家一定要见证。我想把钱还给他，我会告诉大家我已经把钱还给了他，你们都写下来，就证明我已经把钱还给了他。

吴宝军：所谓去中心化，我的理解是整个中心，每个人都是中心。

朱小武：但我的看法是，这应该叫做中介。当然，我也同意王老师的观点。其实从初衷来看，不需要第三方，准确的说应该是去中介化。

王飞跃：去中介化的目标是完全去中心化的。

吴宝军：“链”这个词是指依靠互联网连接所有区块。

王飞跃：不，是指网络，但没有互联网也可以。

吴宝军：不一定是互联网，也可以建局域网？

王飞跃：如果大家都记账，就不用上网了。如果你想自动化，你必须有这个网络。

吴宝军：是一种不依赖于当前互联网的行为方式。一群人坐在一个房间里互相拿一本书也是区块链。

朱小武：拿订书机把一页一页的账本缝合起来。订购过程是一个链式过程。

吴宝军：我们三个现在就是一个区块链，只要我们建立一个信任体系。

王飞跃：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三个就够了。

吴宝军：而且我们不需要手机和电脑。我们三个人都拿了一张纸，写下了发生的任何交易。

王飞跃：所以区块链最原始的定义就是分布式记账。

吴宝军：区块链技术诞生后会取代支付宝和微信吗？

王飞跃：那是肯定的。相信网银、支付宝等机构也在思考如何使用这个技术，这就是谁来搭建这个区块链的问题。

为什么比特币这么火？

朱小武：其实比特币的白皮书首先将其定义为现金系统。原文叫Cash System，不是cash。为什么比特币后来出现了？因为我们要在区块链的区块上证明这个区块是你发现的，所以我们要奖励你。

首先，鼓励人们有动力成为第一个找到这个块的人；第二，让人们愿意在交易时记录在找到的账本上。

比特币实际上是一个激励系统，就像实体经济系统一样。比特币是在宣布将发行一系列比特币时创建的。先前记录在块中的是一串字符串，只是信息。然而，比特币的诞生是为了奖励那些在上面记录信息的人。

吴宝军：目的是希望更多的人进入这个系统。

朱小武：比特币的白皮书称它为Electronic Cash System，即电子现金系统。这不是硬币。

吴宝军：奖励能不能用来买东西是后续的事情。

朱小武：是的。 2010年，有人用比特币换披萨，这是比特币第一次定价，大约相当于几美分。

王飞跃：一开始，没有人知道比特币值多少钱，也没有人为它定价。

比特币的兴起是因为它自己设计了一个机制，发行2100万比特币，然后告诉大家通过挖矿获得比特币。我也告诉你一个规则。这些矿场挖完之后，整个比特币系统就会搭建起来。它仍在建设中，但没有人知道比特币值多少钱。

刚才我说有些人用它来买披萨。比特币刚出来，大家都不知道比特币是什么。反正已经上新闻了，有人愿意第一个吃螃蟹。你给我比特币，我给你一些披萨。反正披萨也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只是作为纪念品而已。但他现在很有钱。

比特币本身也是一种产品。骗了那么多人去挖矿，而且有这么大的新闻价值，会导致价格越来越热。一定程度上，这比股市初涨时的郁金香事件和南海股市还要扯。但是现在这么多人认出来了，各种类似比特币的货币都出来了。

朱小武：这其实有点像早期的淘金者。一开始没人知道它值多少钱。就实用性而言，黄金柔软不可食用，也不能做成杯子，其实无所谓。但是为什么它变得有价值呢？因为它特别难挖，稀有，而且容易保存，不像铁那么容易氧化。

人们将此视为一件好事，并将其视为实物交换的中介，黄金成为一种货币形式。但我猜一开始，它也是一杯茶或油条的一块金子。最后发现这个东西越来越重要了，因为稀有，所以等价物越来越贵，越来越多。

这与比特币相同。一开始，10000比特币兑换两个披萨，大约是每比特币0.0000美分，但最高点涨到了近20000美元。

区块链，走向智能社会的革命？

王飞跃：比特币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有区块链这样的大系统支撑。区块链实际上是在虚拟世界中建立一个新的银行司法系统。当时，被称为中本聪的人对传统的国家银行随机发币和QE不满，想要夺回这股权力。

吴宝军：所谓收回这个不是为了他自己，他要做出一个很客观的系统。

王飞跃：是的，不应该被别人的系统抓到。

朱小武：原文中说的不是靠信任，而是靠密码学，是基于密码学的验证。传统的基于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例如，我们信任中介机构，信任政府权力。但区块链是基于密码验证的信任。

王飞跃：单看比特币或者区块链本身就是对区块链的低估。事实上，这是一场真正的革命，让以前不是商品的东西变成了商品。例如，在过去，时尚不是商品。通过纺织品将时尚变成商品，工业革命来临了。

人工智能创始人司马赫曾经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东西不能成为商品，一种是信用。一个人可以同时信任多少人？相当于一个米勒数，7正负2。一般人最多同时相信7人，强者同时相信9人，穷人只相信5人。这来自 George Miller 在心理学领域被引用次数最多的论文之一。

一个人一生可以信任多少人？有一个邓巴数，150 正负 50。你一生中平均可以信任 150 个人。大人物加50到200；负 50 或 100 不是伟人。当然这只是一个粗略的数字。

司马赫同时获得了图灵奖和诺贝尔奖。他说，信任和关注永远不能成为商品，因为它们无法大规模生产或流通。但区块链利用人工智能和知识机器人，将注意力和信任转化为可以量产和流通的商品。

淘宝、天猫、Facebook、谷歌等公司是这场革命的第一个体现。所以这样就扩大了商品的空间——过去不是商品的变成了商品；它扩展了提高效率的途径——你不必担心这个或那个，你可以信任它，实现所谓的去中心化，降低成本。显着下降。

人类就这样找到了北方，新的“北方”。这个“北”的拼音叫做BEI，Big Economy of Intelligence，即智能大经济体。与食物不同，边际效用并没有减少。食物储存时间短，少吃会饿死，吃多了会饿死。这就是所谓的马尔萨斯陷阱。

这是一个无中生有的世界，边际效用不断增加。去年的诺贝尔奖给予了边际效用增加。因为知识经济，我们彻底进入了一个新时代。简单地说，我们在道上，我们在真道上。

真正的英语叫TRUE——T是Trustable，R是Reliable，U是Useful，最后一个E是经济学和管理学里教的两个E，一个叫Effective（有效），一个叫Efficient。

以正确的方式做正确的事。以正确的方式做正确的事。此道是区块链以太坊二代区块链的核心概念。主要内容是智能合约。虽然现在既不智能也不合约化，但未来可以通过加入知识机器人和DAPP来实现。

吴宝军：什么是DAPP？

王飞跃：分布式APP就是DAPP。挖矿其实就是这么做的，而且这是一个完全中心化的APP。这样一来，才是真道，在二代区块链的路上。

D 代表分布式完全集中化，A 代表自主自动化。一切都是去中心化的，更加有序。实现的是有组织的秩序，有组织的秩序。这就是 DAO，在路上。

《道德经》中的哲学概念已转化为工程技术。这就是未来，这就是区块链的真谛。从人类社会组织的角度看，这是千禧年的一次大变革。从人类发展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是几千年来的巨大变化，这样我们才能走向智能社会。

朱小武：过去我们说相信人，但实际上是In Math We Trust，我们的信仰是数学意义上的。

吴宝军：也就是说，传统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主观的，取决于个人，但个人不一定是绝对可靠的。但是，如果我们有区块链的技术，我们依靠自然的语言，数学的语言，非常客观的系统，那么这种信任就会升级，大大提高我们的效率。

王飞跃：可以，但是有些有价值的东西不能托付给机器，也不能托付给数学。张首晟倡导In Math We Trust（我们的互信是建立在数学基础上的）。我告诉他，你还记得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吗？在数学中我们不能相信。最后，人们只能相信自己，归根结底是In Mass。是MASS而不是MATH。在我们自己比特币双花是指什么，在每个人，在公众中，我们可以信任，但将其与“In Math”，即与“in Math”结合起来是最有效的方式。

吴宝军：简单的数学也有自己的缺陷。还是要靠人民群众，但也要用到数学。

朱小武：人与社会、科技与社会的结合。

区块链的社会和经济价值

朱小武：习总书记在讲话中提到区块链应该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因为如果把这三件事结合起来，就是法治的一个重点。

什么是法治？在我们的社会中建立法制和商事制度，就是以法律作为市场的基本规则，实现有序、高效的市场经济。

怎么做？

首先，追求最大的经济价值；

第二，追求治理价值，治理就是明晰产权；

第三，确认开发价值。也就是说，它既要具有经济价值，又要具有治理价值，还要具有发展前景。

那么，如果把这几点结合起来，从共识本身来看，从党的十九大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到党的十九大所讨论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十九届四中全会 完善区块链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是归宿。

区块链未来可期，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吴宝军：两位老师从个人角度设想了区块链技术的未来。

王飞跃：区块链技术诞生才十年。不要指望通过这项技术很快解决我们面临的许多问题。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比较长期的事情。

但我坚信区块链是构建未来智能社会的基础设施，就像高速公路、高铁、机场、码头一样。没有像区块链这样的技术，建立社会公信力，建立社会共识，实现有效的社会治理，就不可能进入智能社会。

区块链远不止比特币，也不仅仅是数字货币。它最大的效率是对社会的智能治理，提高生产和服务的效率，这是它的核心。

吴宝军：朱老师，您感觉如何？

朱小武：区块链技术方兴未艾，我认为未来是光明的。现在有很多系列的假空气币等问题，我们只需要回到最原始的科学论文，就可以去假保真。阅读中本聪先生撰写的比特币白皮书全文，您将能够理解共识、时间戳等一系列问题。

未来，我们在培养区块链人才方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现在是区块链大发展的时代，我觉得我们需要在五个方面下功夫。

第一个方面是关于政治的。要了解世界区块链的格局，就必须了解它在数字经济时代所创造的新机遇。

第二个方面是了解法律。因为新技术带来了新的挑战，所以在监管方面需要提出一些新的要求，比如最近提出的沙盒监管。

第三个方面是通过金融。回到区块链是一个现金系统，一个现金系统，所以它与金融有着天然的联系。从过去的财政金融，到货币金融，再到资本金融，再到现在的数字金融或代币金融时代，有必要了解金融的一些特点。

第四点是管理。区块链技术带来了一些新的变化，比如刚才王老师提到的新的管理模式和新的商业模式的变化。

最后一点是技术。科学院的技术基础非常扎实，所以我们需要对区块链技术本身的加密算法、共识机制等进行深入研究。

只有在这“五种”的带动下，才能为区块链业务的未来发展打下最好的人才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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